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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文正的《怀念我那闪亮的日子》(十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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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突然寂寞了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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梳的光溜溜的“教父头”实在不是一个可爱的发型,可是不这样子不行啊!我还有片子要演,剪了头发会把导演气死,而上电视的头发长度的限制又奇严无比,有人建议用老法子,拿夹子汪里面裹,我不愿意,难看是一个理由,我卖力唱歌时摇头晃脑的,恐怕又容易穿帮,又容易脱落,更是行不得也! 固定的发型设计师提醒我曾试过的“教父头”还看的顺眼,我无奈接受。嘿!大伙儿都说干干净净挺利落的,稍微老气些反而有味道。 至于我的出场序——甩披风,就是罗小鹏的点子啦! 快要录影之前,我拿着披风在台上甩着玩,嗤牙咧嘴的还怪费劲儿的,罗小鹏刚好从副控室出来透气,一眼瞧见我在“甩绝活”,就在二楼用手指着我大喊:“老天!这个感觉好极了,就是它!就是它!” 好!就是它!就是以甩披风做出场序。不过,这和自己太过不去了,也许没有人会想象十散集来回甩的动作是什么滋味儿——在画面上我是轻松怡然,在回家的路途上,我却肌肉疼痛,信不信由你,为了练的更自如、更潇洒,我的右臂隆起小山丘。 要命的三个月;眼见就要顺利迈入尾声,早前签好的三部分合约却同时开镜,我分身之术,使得很多人不高兴,我为什么不能变成孙悟空啊? 连续三十六小时不合眼,唉!“我还像个人吗?”光是吹头发、洗头发就可以反复发生,我简直不堪忍受这种繁忙。 刘导演对我非常不谅解,觉得我没有拍他的戏是“忘恩负义”的行为;我闻之不免内心垂泪。但是我不多作解释,迟早他会再度认清我的。 片尾上那首“永远”,也莫名其妙的列入“禁歌”,真搞不通!为了不让观众察觉,我们动了小脑筋,每一集最后。都只唱三句永远、永远、永远......谁能告诉我什么是永远? 爱情?我还没有得到,谈不上永远。 友情?我认清的把握,希望成就能永远。 亲情?我知道血脉相承,应该是永远。 但是,我突然寂寞了。 |